李Sir
我们从旧相看到以前一打风启德便当灾了,一定会受到大大小小的破坏,到底以前机场打风时你们是怎样过的呢?
李平
我最不喜欢打风……
六十年代台风下班苦况
我打风不肯加班,因为试过很烦:有次早上和一个同住湾仔的伙计打风一起走,才发现巴士停驶;九龙城码头落闸,坐5号巴士到尖沙咀码头又没船了,被迫在火车总站坐一个下午。到北京道没有食店开门,挨一天饿,晚上九点多才有小艇开去湾仔。
陈炳昌
唉,台风温黛那次我几乎死了……
台风温黛险象环生
我开车上班的,那是星期日,通宵班的人放工,我住在界限街,是高级领班。他们打电话到我家说“不行了”,有些在何文田木屋住的,说他们很惊,有些住九龙城寨,四处都有,说“没办法”,公司又说没有公司车,他们很担心家园,我便自己开车回公司送他们回家。通街乱七八糟,电线四处皆是,回公司接了七、八个人送他们回家,全挤进我的车,那只是一架古老May Flower;当时何文田只是木屋区,爱民邨还未起,去到九龙城回旋处见到路牌全封住了,我唯有逆线行车找路走,从太子道载各人回家。回头时在圣德肋撒堂前便糟了,原来水已浸上车窗,整架车浮起了,死火了,我只有一个人,只能跑回家,就是从圣德肋撒堂跑到圣德肋撒医院,沿路见天台木屋、铁片四处飞,一见到便跑去捉住人家的铁闸避,人都吹得起,满街电线,踏上便死定了,回到家检了命一样!